岩间圣子

暂停更新,写作只是出于爱好。以学业为重,或许等到毕业那天会再继续写,谢谢我的读者。

HP系列还有关于汤姆·里德尔的故事想写。

有缘再见。

《HP被囚禁的情人》,德拉科x原创男主,已完结,本站不全,如果想要完整版可以联系我。

《伪装者·白日昭昭》,高官明楼x圣约翰大学女学生,暂停更新。

【HP被囚禁的情人】第四十二章 斯科皮,给你我的巧克力

    阿不思·西弗勒斯·波特满头大汗的出现在卧室门口,他跨坐在火.弩.箭上,低低地缓慢飞行,怀里抱着魁地奇球服和羊毛衫,还有两盒不同包装的巧克力。


    他的目光大喇喇的直直投向在书桌前耷拉着脑袋的斯科皮。阿不思做出一个加速的动作,像一支箭一样射了出去,在距离斯科皮两英尺的地方停了下来。


    “你怎么了?”他望着眼皮也不肯抬一下的斯科皮问道。


    斯科皮一只手撑着下巴,在羊皮纸上胡乱划拉着,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比赛结束了?”


    “结束了。”阿不思把脏衣服扔到一边,坐得离斯科皮远远的,似乎生怕自己身上的汗味会熏到他一样。


    “我们赢了还是格兰芬多赢了?”


    “我们,”阿不思不假思索的说道,“要是詹姆在,说不定格兰芬多还有些胜算——詹姆最近忙着追一个拉文克劳的女生,比赛也不参加了。”阿不思说到这里,不屑的撇撇嘴,对詹姆的行径感到十分嫌弃。


    但这种嫌弃转瞬即逝,他把詹姆的私生活抛在了脑后,专注的看着斯科皮,甚至想用手背摸一摸斯科皮的额头来测试他的身体状况是否良好。他把不太干净的手来回翻转着看了一遍,最终打消了这个念头。


    “你怎么了?”阿不思问。


    “最近我们家里的气氛怪怪的,”斯科皮迟疑着说,“爸爸整天待在魔法部里,就算回到家也是一头扎进书房。他有那么多工作要忙吗?甚至连和我们吃一顿饭的时间都没有,我好不容易才回去一次。波特先生也没有那么忙吧?是不是?他就像在逃避什么。”


    阿不思附和着点点头。


    “不止是这些,”斯科皮说,“他就好像掉了什么东西。就好像掉了什么再也找不回来的重要东西,终日忧心忡忡。茶水从杯子里漫出来,打湿了文件,他也没有注意。”


    “你可以帮他一起找一找。”阿不思建议道。


    “我也这么说过,他只是笑着一下又一下摸我的头,说买不回来的。到底什么东西有那么贵?我的零花钱数目还是很可观的。”斯科皮困惑又不解望着阿不思,似乎期待他能作出一个精确的回答。


    “要是能买到,马尔福先生早就自己买了。说不定是他看上了一把古董级的飞天扫帚,你知道,像1879橡木箭,除了魁地奇博物馆里那把,世界上再也找不出第二把完好无损的了。”阿不思不太确定的说。


    斯科皮又一次耷下脑袋,无精打采地用笔尖戳着羊皮纸,在羽毛笔哆嗦了一下,努力要把自己从暴力中抢救过来时,阿不思的声音在一片哆哆声中尤为清晰。


    “要吃巧克力吗?”阿不思一只手拿着一个盒子,开始拆紫色包装盒上的缎带,“罗丝在半路上把我拦住,塞给了我两盒,不断强调绿色银边的那个是给你的,紫色这盒是我的。她凭什么就认为我喜欢紫色。这两盒有什么不一样吗——要把你的一起拆开吗?”


    “拆吧,”斯科皮趴在桌子上说,“如果有苦味很重的黑巧克力,给我一块。我现在就需要吃一些。”


    “果然不一样。”阿不思从给斯科皮的那盒里撕下一个粘在盒子内的信封,粉色的信封上画着会跳动的爱心和银色的独角兽,他带着不祥的预感看了斯科皮一眼,发现他正拔着羽毛笔的绒毛,于是用身体挡住斯科皮的视线,拆开了信。


    罗丝·韦斯莱规规矩矩的笔迹出现在一张带着香气的高档羊皮纸上:


    斯科皮,如果你明天中午有空,我们在图书馆外面碰面好吗?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

                                                                 罗丝·韦斯莱

    另:巧克力是我亲手做的,希望你喜欢。


    “阿不思,怎么这么久?”斯科皮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就来了。”阿不思面不改色的把信封塞到口袋里,从罗丝送给自己的紫色巧克力盒子里挑了一块——这份巧克力绝对不是她亲手做的,他已经看见包装纸底下几个闪着灿烂金字的“蜂蜜公爵”字样了。


    他没有用自己脏兮兮的手去抓巧克力,而是施了一个漂浮咒,指挥着它轻轻贴在斯科皮唇上,被斯科皮一口咬住。


    “甜的,”斯科皮皱起眉头,“我要的纯黑巧克力呢,阿不思?”


    “大人的事让他们自己解决,别委屈自己,”阿不思脱下皱皱巴巴的印着球队编号的长袖套头衫,看着即使闭着眼睛仍然在舔唇上残留的一点巧克力痕迹的斯科皮,“我去洗个澡。”


*


    罗丝·韦斯莱提前一个钟头就等在图书馆门口了,她今天化了简单的妆。粉底液遮住了零零星星的雀斑;眉毛精心修剪过,多余的杂毛被刮掉,涂上了一层和头发颜色相近的眉粉;借来了室友的‘克里夫人睫毛膏’,只是涂了一层,它们就又长又卷,像两把小扇子;口红抿了又抿,极力让嘴唇透出的粉红变得更加自然。最后,她伸出手摸了摸卷曲的长发,像是要把不听话的几根头发压平,但它们已经在早上被施了一个强力定型咒,九级以下的大风丝毫不能将它们撼动。


    她靠在墙壁上,心脏怦怦直跳,就算把怀里那本厚重的硬壳书压在胸口,也不能抑制它的乱动。


    手心里攥着的手表突然叫唤了一声,“时间到了!”它兴高采烈的说道,同时发出一阵叮铃铃的细小声音,就像风拂过铜铃。


    “我知道——”罗丝着急地拍打了一下手表,它立马不讲话了,但她的心仍旧怦怦乱跳,在她努力的平复气息时,听到脚步声走近。鞋底和地板有节奏的轻声相碰,罗丝觉得自己的心脏也跟随着那股节律上下跳动。


    她在心底默数:一,二,三。


    转过身去。


    “怎么是你?”罗丝惊慌的看着出现在眼前的阿不思。


    阿不思耸耸肩,“怎么不能是我?罗丝,你不能因为一天二十四小时你有三分之一的时间都在这里度过就把图书馆当作你的辖区了。”


    罗丝觉得自己的反应有些过于激烈了,她张了张嘴,“我又没这么说。”她反驳道,把头扭向一边,看着远处波光粼粼的湖面。


    “别等了,”阿不思靠在墙上,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金色飞贼,翅膀从中弹出,在空气中快速的拍打着,“他不会来的。”


    罗丝猛的把头转向他。“你怎么知道?是不是他叫你来的?”


    “他什么都不知道。连‘斯科皮,我有重要的事要告诉你’,署名罗丝·韦斯莱这件事他都不知道。”金色飞贼在阿不思眼前盘旋着,他伸出手,一把抓住。


    罗丝拔高了音调,“你偷看我的信?阿不思,你这个——你怎么能这样!”她脸颊通红,攥紧双拳,指甲深深的嵌进了硬皮书壳里。


    “我是出于好意,明年的O.W.Ls考试你需要好好准备,”阿不思把视线扭向一边,把金色飞贼向上抛起,又一把抓住,“作为年级第一,你不能沉迷于谈恋爱。”


    “关你什么事?我就算什么都不准备也比你考的好!”罗丝几乎是吼出来这句话的,已经有几个路过的学生朝他们的方向张望。


    “声音小一点,你这种好成绩的学生可真是令人讨厌。”阿不思叹了口气,似乎觉得罗丝冥顽不灵,“也许这么说有点过分,但是,你不能和他在一起。”


    “凭什么!我要当面给他说。阿不思,你不觉得你有点多管闲事了吗?”罗丝瞪了阿不思一眼,往教室的方向走去。


    “你去找他也没用,”阿不思在她身后说,“看在你是我表妹的份上,我才这么提醒你的——你们没可能的。我不想因为这件事破坏我们的表兄妹关系,”阿不思朝罗丝走近,语重心长的说,“你这么优秀,有大把的男孩子喜欢你,拉文克劳的魁地奇队长,那个大高个,这周约你去三把扫帚,你去吗?去的话我就替你回话了。”


    罗丝顿住脚步,“如果你真的想当个合格的表哥,就不应该在一开始偷看我的信,更不应该来这里消磨我的勇气。”说完,转身就走,却被阿不思抓住手臂。


阿不思压低声音,凑近她的耳朵,说出一个秘密,“因为我喜欢斯科皮。”


    罗丝猛地瞪大了眼睛,仿佛看到了自己得了零分的试卷在眼前耀武扬威的漂浮。


    她艰难的消化着这句话,在她还没来得及说出任何一个字时,阿不思伸出手想要拍拍她的肩膀,但最终把已经伸出去一半的手缩了回去,因为他觉得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无异于雪上加霜——


    “我从一年级开始就喜欢他了,我觉得他也有点喜欢我……或许没有,但是他会喜欢我的。”


    “他已经知道了?……你已经告诉他了?”罗丝努力稳住自己的声线,但还是不可避免的染上了哭腔。


    “没有。但是——”阿不思拖长了音调,“我每天和他住在一起,机会太多了,罗丝。我和他几乎形影不离。”


    罗丝再也不想听下去,她抹着眼泪哭着跑开了,在路上不小心撞到了斯科皮的肩膀,把他怀里的书撞掉了一地也没有停下步子。


    “刚刚跑过去的是罗丝?她怎么了?”斯科皮在图书馆大门前看见领带歪在一边,衬衣领口的扣子没扣的,正把金色飞贼抓到手上的阿不思。


    阿不思有些愧疚,但还是耸耸肩,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他再自然不过的接过斯科皮怀里沉重的书,“我也不知道。”


    “可是她在哭,我从没见过她哭,”斯科皮揉了揉被撞痛的肩膀,“我还没感谢她送的巧克力呢。”


    “我帮你跟她说过了。她说,不用谢。”


    斯科皮露出一个笑容,“你真体贴,阿不思。”


    阿不思心虚的挑了挑眉。


    “你的领带松了,”斯科皮扯了扯阿不思的领带示意他站直,把领带解了下来,重新把它打结,再扣好阿不思的衬衣扣子,把领带套在他的脖子上,一边把领带拉紧一边说,“你总是这样,被级长看到是要扣分的,学生会主席扣的更多。”


    当斯科皮的手指挨近自己的脖子时,阿不思只觉得有一股细小的电流爬过皮肤,他整个人绷得紧紧的,连呼吸也人为的暂停了几秒。在斯科皮垂下双手之后,他才觉得面前的空气重新活跃了起来,他轻微地扇动鼻翼,贪婪的呼吸着氧气。


    “我这周还能去你们家做客吗?”斯科皮嘟囔着,像是在小声请求什么,“你们家的氛围要比我们好的多。我们家……我们家总是死气沉沉的。”


    “当然可以。”阿不思迫不及待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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