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间圣子

暂停更新,写作只是出于爱好。以学业为重,或许等到毕业那天会再继续写,谢谢我的读者。

HP系列还有关于汤姆·里德尔的故事想写。

有缘再见。

《HP被囚禁的情人》,德拉科x原创男主,已完结,本站不全,如果想要完整版可以联系我。

《伪装者·白日昭昭》,高官明楼x圣约翰大学女学生,暂停更新。

《HP被囚禁的情人》


 德拉科·马尔福的旧事被重新揭开,被囚禁十九年的情人再度归来。


*
第一章 十九年后

 十九年后的某一天,当魔法部认为每年一次的在伏地魔祭日这天的全体戒严可以撤销时,阿兹卡班发生了一起重大的劫狱事件。
 
 当傲罗从四面八方赶到时,只发现编号为714的监牢空空荡荡,里面关押的一级囚犯文森特·莫里森无影无踪,潮湿的监牢里只留下一大滩水。
 
 “根据看守监狱的巫师说,北海巨大的海浪头一次打到了监牢所在的礁石上,水渗进了监牢才会让囚徒的同伙有机可乘……《预言家日报》特约报道。” 
 
 “监牢的防护每年都在加固,其他的监牢也渗进了水,但是只有一名囚犯被救走。” 
 
 “这是一场有预谋的劫狱事件,”——魔法部部长金斯莱·沙克尔日前在接受采访时说道,“受伤的巫师已经苏醒,提供了劫狱人的长相,从今日起全体戒严,所有魔法界成员请保护好自己的魔杖,囚犯越狱时没有携带任何武器,我们不排除他会抢劫魔杖的可能。” 
 
 一夜之间,大街小巷贴满了悬赏通告。
 
 当德拉科·马尔福和他的同事亚伦·伯恩斯坦例行公事来查封奥利凡德魔杖店时,对角巷大部分的店已经拉上帘子,关了门。
 
 街上只有稀稀拉拉的几个人,安静地近乎死寂,不时有猫头鹰扑棱着翅膀从空中掠过。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亚伦·伯恩斯坦嘟囔着,从脸上撕下一张被风吹来的魔法部警示通告。 
 
 “那还能怎么样呢?”德拉科说着,轻轻敲响奥利凡德魔杖店破损掉漆的门,他正了正墨绿色的领带,站得笔直。 
 
 门吱呀一声开了,带着年久失修的摇摇欲坠,奥利凡德先生苍老的面容现了出来,他带着水光的衰老的眼睛打量了一下德拉科和亚伦,把门开得更大了些,缓缓地挪动步子,走到柜台后面。
 
 “奥利凡德先生,”德拉科打开公文包,拿出文件,放到柜台上,“魔法部的命令想必前几日您已经收到了,魔杖店得关一阵子。” 
 
 奥利凡德银白色的眼睛扫了一眼文件的封面,最后把目光停留在德拉科脸上。
 
 “特殊时期,特殊对待。”德拉科补充道。
 
 “是啊,多少年不曾这样动荡了。我还记得你和他第一次来选魔杖的时候,那是一根十分普通的魔杖,他用起来却格外顺手。十一又四分之一英寸,楠木,龙神经。”奥利凡德沉浸在夕日的回忆里。 
 
 德拉科并不认为他是在说自己,他除了陪儿子斯科皮来选过魔杖,就再没跟其他人一起来过了,再说,他没事跟男人一起逛街做什么。
 
 他低下头,开始在表格上填写信息,一边努力地把奥利凡德的思绪拉回来。
 
 “这么说,现在这家魔杖店的主人是您的儿子塞拉斯·奥利凡德?能请他出来配合一下调查吗?” 
 
 “他去收购木头了,人还在林场。” 
 
 “最近几次卖出的魔杖有登记在册吗?”
 
 “我经手的有两根。一个法国男人,撅弯了魔杖,买了根紫檀木的,独角兽毛,十二英寸;梅耶思家的小儿子,槭木,龙心腱,九又二分之一英寸。”
 
 又是一阵唰唰的笔尖在纸上划过的声音。
 
 德拉科合上文件夹,说道:“那么请塞拉斯·奥利凡德先生回来之后来魔法部一趟,魔法法律执行司办公室。”
 
 奥利凡德接过封条,望着德拉科快走到门边的背影,说道:“大战之后有人要我修好那根魔杖,但是它已经损坏地不成样子了。” 
 
 德拉科有些无奈,——奥利凡德一定是记错人了。他轻轻扣上门,但是过于苍老的它还是发出了刺耳的声音,德拉科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对角巷的人越来越少,只有通缉令里的人以同样的姿势在每面墙上吸着鼻子,或是缓缓转过身子。 
 
 德拉科这才开始注意起通缉令上的人。
 
 照片上一个面无表情的长头发男孩在吸鼻子,他的手腕被沉重的铁链锁着,两只肮脏的手抓着一只同样脏兮兮的木牌,在他背后,两只阴森森的,似乎布满了黏液和斑点的手扣在他的肩膀上,似乎害怕他逃走。
 
 德拉科认得那是摄魂怪的手,他忍不住打了个寒噤,直到现在,他都难以忘记摄魂怪来临时,那种灰暗至极的刺骨的寒意。每次需要去阿兹卡班执行公务时,他总是把任务推给亚伦·伯恩斯坦,当亚伦第一次回来之后,足足在家里躺了三天才缓过来,据说还长了至少五磅。想到这里,德拉科有些抱歉的笑了笑,好在去那个鬼地方的机会少之又少。
 
 他注视起另外一张通缉令来,据说他的模样是根据目击者的口述画出来的,上面只有一个脸色比纸还要苍白的年轻男人,湿漉漉的头发胡乱地搭在脸上,嘴唇薄削,就像一个经年不见阳光的人。
 
 德拉科缓过神来,看着亚伦走在前面,远远地甩出他一大截,直朝着韦斯莱魔法把戏坊走去。
 
 对角巷最有生气的一家店无疑是仍在营业的韦斯莱魔法把戏坊,小店里灯火通明,远远地就可以看见店牌上不停摘戴帽子的小丑,以及头顶上交替消失与出现的兔子。 
 
 罗恩·韦斯莱和乔治·韦斯莱在擦着窗户,上面贴着的通缉令被罗恩全部撕了下来,他把抹布搭在被擦得发亮的门把手上,又撕下一张。“我说,他们怎么贴的到处都是。弄成这样还会有人来买东西吗。”
 
 乔治往玻璃上哈了一口气,抠下一条顽固的碎纸。“你对他的成见怎么就那么大?被关了十九年也怪可怜的。”
 
 罗恩展开被揉成一团的通缉令,文森特·莫里森仍然面无表情地出现在上面。“德拉科·马尔福第一次带他去霍格莫德的时候,他也是这个样子。从来没有变老过。哈,我们那个时候还以为他是新的跟班,没想到他们是那种关系——我绝对没有歧视的意思,不过,我说真的,”他把通缉令又揉成了一团,扔到地上,冲乔治说,“你说他是不是怪物?”
 
 “嗨!”一个声音打断了他们的对话,亚伦·伯恩斯坦走了过来,大声地打着招呼,朝罗恩说道:“怎么不去部里看看司长,她最近忙得要命。你这么清闲还在这里抹窗子,当心被扣工资。”
 
 罗恩咧开嘴笑了,一边在抹布上擦手,一边说:“赫敏忙得连在家吃一顿饭都顾不上。我在这里巡逻,对角巷这一块儿是我在管,也没什么人——太无聊了,顺便帮乔治打扫一下。”
 
 当罗恩的目光投到正朝他们走近的德拉科身上,他的笑容变得有些勉强了。
 
 “好久不见,马尔福。”
 
 “你好,韦斯莱,”他的目光在光洁的窗户以及地上被揉成一团的四处乱扔的通缉令上流连,“他们贴的通缉令可真不是地方。” 
 
 “对啊,”罗恩不太情愿地回答,他转了转眼珠子,“挺碍眼的,是吧,乔治?”
 
 乔治推开门迎他们进去,一面清理掉地上的纸团,“窗户上还摆着新产品呢,全部给遮住了,这还让我怎么赚钱。”
 
 “我儿子早就缠着我给他买金丝雀饼干了,听说换包装了,出新版了?不知道味道变了没,以前的麸皮太多了,”亚伦拿着一包五颜六色的棉花糖摇晃着,“这有什么副作用?” 
 
 “那是蝙蝠大耳朵。目前还没有收到反馈说有副作用的。”
 
 德拉科在摆满了水晶瓶子的货架旁站了好一会,看着标签上的“愚蠢墨水”,彻底打消了要为斯科皮买上一个韦斯莱笑话产品的念头。
 
 “你说,他会不会认出来?……”罗恩的声音有些飘忽地传过来,德拉科正在一排货架后面拆着伸缩耳的包装,把耳朵凑近,试着性能,罗恩的声音十分清晰地传了过来,“满大街都贴着通缉令。” 
 
 乔治说:“你的担心是多余的,再说了,你什么时候那么关心马尔福了,这是他们的家事。” 
 
 “谁关注他们家了,”罗恩反驳道,“文森特逃狱可不仅仅只是关乎他们一家的事,谁知道在阿兹卡班关了那么久,他会做出什么事来?”
 
 乔治的声音沉重下来。“你说的是……不过我们倒没什么,家里的小孩子暂时叫他们待在霍格沃茨,不要随随便便回来。”
 
 说话声停了下来,德拉科把伸缩耳放回盒子里,若无其事地穿过另一排货架,眼睛却闪着一点疑惑的光亮。
 
 最终他们在亚伦抱着一大堆假魔杖和金丝雀饼干的情况下同韦斯莱兄弟道了别。
 
 德拉科十分疑惑地对几乎空不出手来拿公文包的亚伦说:“你确定你不是拿回去贩卖的?”
 
 “伯恩斯坦家的孩子多是出了名的。”亚伦毫不客气地说。 
 
 德拉科别过头,一眼就望见墙上的通缉令,罗恩的话再度在他脑中响起:“大街小巷都贴满了。你说,他会不会认出来……”
 
 “我还记得你和他第一次来选魔杖的时候,”奥利凡德的话仍旧还在他耳边停留,“……有人要我修好那根魔杖。”
 
 他突然顿住脚步,打断亚伦的喃喃自语。
 
 “你见过那个人没有?”他指着文森特·莫里森的照片说。 
 
 “上次去阿兹卡班的时候只是远远地看过一眼,看守他的摄魂怪那么多真不知道怎么会有人能把他劫走,文森特·莫里森——他看起来还只是个孩子。” 
 
 德拉科摇摇头。“在他越狱之前,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人。”他掸去衣角边的一点虚无的灰尘,“从来没有。”
 
 “你在开玩笑,”亚伦干笑了一声,紧了紧怀里的纸袋,“我说,一点儿也不好笑。十九年前,也是像现在这个样子,大街小巷都贴满了对他的宣判通告。” 

*
德拉科·马尔福:就职于魔法法律执行司办公室。

亚伦·伯恩斯坦:就职于魔法法律执行司办公室。

塞拉斯·奥利凡德:魔杖店现任店主,奥利凡德老先生的大儿子。

文森特·莫里森:阿兹卡班的逃犯。

亚伦口中的司长:赫敏·韦斯莱,魔法法律执行司司长。

罗恩·韦斯莱:傲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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